罚。”
“可是,这是不对的。”云殊华茫然地摇摇头。“这到底算哪门子的应有?”
这个问题,江澍晚无法回答。
云殊华颓然地跪坐在命若悬丝的好友面前,双腕使力锤了下去,手腕发颤,滴滴清泪落在湛蓝的衣衫上,打湿一片,氤氲成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