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砍掉的那隻胳膊砍成了几段。
那隻手明明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,但疼痛却没有离开,大脑误认为那隻手还在,该有的疼痛一点不少的在他的大脑内生成。
张恩慈捂住喷血的胳膊,嚎叫起来。
“哎呀,有那么痛吗?”
谢情偏了下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