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异常小心翼翼。
可宴玦却无端就懂了他的意思,也回望过去,主动把手臂抬上来,圈住了他的脖子,唇边有浅浅的笑:“我不是说过了吗可以接受。”
重尘缨翘起的嘴角再也压不住,他猛地低下头,张口咬住宴玦的唇,犬牙刺进肉里,渗了血出来。
宴玦含着那浓烈的铁锈味,喘着气把人推开:“别闹该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