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,你可就彻底没法交代了。”
宴玦再次抬头,双眼微眯,还是那副与寻常无二的音调,只是放慢了许多:“这是自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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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洲竟还有这种地方?”
重尘缨跟着宴玦进到一间简陋的茶馆里,这小馆湿气旺盛,筑室的木材里似乎都浸过水,几乎立在粘腻的沼泽里。整个地面向下凹陷,陷在地里,几乎透不进阳光,以至于不太能看出各位看客的脸,但从他们一致的眼神朝向上,不难分辨都是在盯着台上的那名白胡子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