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我知道你们来往密切，不仅是工作上，还有私人情谊。除了秦舒之外，你是第二个跟她那么亲近的人。”
男人不假辞色的陈述着事实。
哪怕他平常时候都忙得睡在军营里，没有时间回家，对于林玉兰的生活依旧了解。
“玉兰最近，跟你……说了什么事情吗？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？”
这么一个聪明的男人，在试探江柔的时候，却用了最笨的办法。
不知道迂回的套话，也没有用权力逼迫，反而是小心翼翼的询问。
虽然无论哪一种，江柔都是不为所动的。